潮的力道与速度。
可无论怎么弄,穴口越揉越湿,骚水淌到大腿内侧,也只有黏腻。
那片水痕像在嘲笑她的无能为力。
明明敏感,却麻木。
已经没有单纯的快感了,而是「期待特定刺激」的渴望。
彷佛那些过去一碰就能高潮的点,被藏起来了,怎么找都找不到。
她换了个姿势,腿微微张开,臀部不自觉抬高,让整根手指进得更深。
拇指侧缘逗弄着花核,时轻时重地揉按,逼得穴口不自觉收缩,热液越流越多,湿了床单一小块。
她试着再插进一指,温柔抽插,却只换来更深的空虚。
她越来越心烦,动作不自觉加重,连指甲刮过内壁都毫无感觉。
停不下来,自虐式地逼自己爆发。
一边揉、一边抽插,快感层层堆积,肉壁一收一缩,每一次都快攀上顶点——
却总是差那么一线,又重重坠下。
她额头渗出细汗,手指越发用力,揉得阴蒂红肿得像要滴血,穴口抽搐得像在哭。
她伸出另一只手揉乳尖,指腹狠捏着早已硬挺的乳头,逼自己「更敏感一点」。
可快感如断了线的风筝,怎么抓都抓不住。
穴心越插越湿,淫靡的液体顺着指缝流下,但身体却麻木得可怕,像在渴望着什么别的东西——
不是自己能给的。
她知道自己的手法没问题,节奏、角度、力度,全都熟得不能再熟。
明明一切都正常,却一点都不对劲。
身体彷佛被人重新改写过,只有一种「特定刺激」才能解锁快感——
而那个人不是她自己。
终于,她放弃了。
她停下动作,恶狠狠地抽出手指。
湿透的液声黏答答响了一下,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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