奇缘没有挣扎,手腕上的手环因为被绳子勒住格外疼痛。
“要我在这住还要把我绑起来?”她似笑非笑:“借刀杀人这一套你们栾家真会玩。”
栾城收紧绳子的动作顿住,栾桉毫不犹豫接过。
“我真想亲眼看着你死,可惜了。”
临走前,栾桉将一管透明液体通过注射器打入她手臂。
“这是什么?”奇缘皱眉。
栾城没有阻止栾桉的动作。
女人勾起嘴角:“好东西。”
奇缘知道他们急匆匆离开的原因。
从这几天她知道的消息推断,栾家家主和他弟弟栾川近期一起出去了,主家人不在,澳门的主场就是栾城说了算。
但他此刻人在国外,这件事如果被主家发现
而他,私心里不愿意奇缘死在栾桉手里。
他们离开的很快,事发突然,只能把奇缘留在这里。
看着未被关上的门。
偶尔有人路过看向被捆绑住的奇缘,眼底有恶意,也有审视。
那是在担心栾城他们。
奇缘觉得他们的担心很多余。
“真麻烦”
她叹气,整个房间没有任何可以帮助她脱身的东西,男人不关门的行为已经足以说明他的决定。
少女现在就是一条任人宰割的鱼。
任何人。
都可以随意进入这间屋子,对她做出任何事情。
奇缘忽略门外打探的目光,努力绷直手臂,食指和拇指去找木椅腿上老化的螺丝钉。
随着螺丝钉被拧掉,木椅彻底散架,奇缘一屁股坐在地上,小腿被木椅压的生疼。
绳子一松,奇缘就这么轻松挣脱。
她瞥了眼门口不怀好意的人,笑了笑:“再看把你眼珠子挖掉!”她凶道,也不管对方能不能听懂她说话,直直朝着他撞过去。
看着手臂上的针口,少女再次皱眉。
她得搞清楚那是什么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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