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根含在嘴里津了个遍。
木雀歌光是看着就觉得自己小腹在发热,变得像被捣碎的青葡萄一样酸软,思维也逐渐变得支离破碎。
信息素的气味好浓,浓到连每一口呼吸里全是香气,熏得她头脑发昏,偏过头去咬自己的指节想要自己清醒一点。
“呃呜……”
大腿被掐着上抬,脚跟几乎是挂在孔长青的肩膀上,这个姿势简直是要将人自上而下捅穿,肉刃无比强势地将瑟缩着的通道撑开,层层褶皱吸吮着经络盘虬的硬如棒体的肉柱,进入和纳入的两个人都发出无比快慰的喘息。
可还不够,光是进入怎么足够,明明彼此的身体里都有熊熊烈火在深处狂热的叫嚣,想要吞噬对方的欲望沿着血管在尽情的燃烧。
“快一点,好热,我要被热死了——”
话落,臀肉与小腹碰撞的响声便激烈的响起来,性器在穴里快而重地顶撞,交合处的汁水溅在孔长青的西装裤面,藏青的面料吸水后颜色变得愈发的浓重,绅士的皮囊散发着下流的淫色气息。
沙发,浴室,床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木雀歌的后背又抵上了冰凉的玻璃,膝弯挂在孔长青的小臂,整个人完全攀附在男人的身上,借着重力让她主动将那根粗长的东西一次次吞吃入腹,然后又被颠顶到天堂去。
熹微的暖光从身后打进室内,血红的太阳沿着海平面升起,孔长青最后一次将精液如数射进木雀歌的身体里。
他们真正的新婚之夜,如此潦草又盛大,彼此身体力行的向对方证明,严丝合缝到掺不下一丝假意。
“我爱你。”
上帝能够证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