底,府中都会派草民购置部分药材,以续府中用度。”
“而诸多药方中,有一方子名为丹参芍药汤,用来疗治女子月事腹痛。”
杜明道,“府中女眷众多,难道此药只单供安梁王?”
杜览道,“府中女眷自然众多,但此药并不大量购置,只供主人使用。陆家陆小女公子在岁旦前后刚来月事,陆家二夫人身体康健,从不饮此药,陆家大夫人常不在府,极少调用此药。”
“煎好药后,府中下人是不允许随意碰触的,我们是不知哪位主子服用此药的。但是在府中这么多年,偶尔做活时也时常看到,冷女官端药碗前往安梁王房内,至于是什么药,下人不能多问。”
“冷女官与安梁王感情甚笃,或许是冷女官自己饮用呢?”杜明质疑。
“贵人说的是,不排除这种可能。”杜览微抬了头,看向堂上犹端坐的陆玉,“敢问安梁王,今日所用香薰,是否是甘松脂香混橘料,还加了一点荔枝皮?”
他话题陡转,却陆玉心头一沉。
他说的没错。她否认没有意义。
每日所用香薰都不同,下人会将衣物提前熏好,放置柜中。
此人已经出府许久,必不可能是提前获知今日自己穿哪身衣服。连她自己穿之前,都不知道自己每件衣服上用什么香薰。
“是。”她如实回答。
杜览道,“方才草民说过,草民无甚优点,唯有鼻子灵敏异常,草民在侍期间,每月月底不止一次嗅到安梁王身上浓重的药香味道,和……血腥气。”
“呵,鼻子这般灵敏,和我府中护院犬比如何?”
杜览头更加低垂,“淮安王说笑了。”
杜览一番指证与自证,一时难有辩论。
主位背后的鎏金连枝灯暗了暗,女帝脸色不明。随侍天子的侍从悄声添了油脂在铜托盘中,小心退开。
陆玉恭谨起身,下到堂前,朝女帝躬身稽首。
“陛下,沉宗正无端污蔑,实在是令臣痛心。臣不知何时得罪了沉宗正,要在今日设此局,致臣于不复之地。”她脸色悲痛,但不卑不亢。
“此二人口称是王府出府之人,可臣对此二人从未有印象。即便是指证,也需予臣一个辩白的机会。”
“臣请求,查验二人身份,与王府仆从册案对证。否则沉宗正随意拉来两个不明之人,陷臣于不忠不义不悌之地,臣实在冤枉。”陆玉叩首。
沉宗正眯了眯眼,“陛下,查验王府册案,岂非安梁王自己查自己,届时二人即便曾是府中人,也会被抹去姓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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