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声,破功了: “好啦好啦,不闹了。你到我这儿,做什么来了?”
时鸣轻轻一挣,便毫不费力地挣开了被握着的手腕。闹了一遭,他心情不错,道: “自荐枕席来了。怎么,不准我来?”
地方太小,两人离得极近,倒真像是自荐枕席。江行噎了一下,道: “……准你来,没说不准。你能来,我开心都来不及。”
江行掀开被子,再仔细瞧瞧,时鸣真的就只穿了一件中衣。江行心想堂堂晋王,肯定不会就这么毫无仪态地过来。又一看,屋里架子上挂着的,不是他时鸣的衣服,还是谁的?
原来是故意脱衣服在他床上等着的。
江行狡黠道: “太挤啦。殿下不然回去?”
时鸣又往他身边蹭了蹭,道: “来都来了,怎么又要赶我走?挤一点才好呢。我就爱跟你挤一块儿,不乐意?”
江行笑得不行: “乐意,我可乐意了。”
“等等。”
时鸣抱着他的后颈,挤挤挨挨间正想抬头亲他,忽借着灯光,见他脖子上一道血痕,顿时紧张了起来。
时鸣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,确认只是很浅的一条,并没有划伤后,才开口问: “你脖子怎么回事?”
江行不明所以地摸了摸脖子。
上面的血已经结痂了,不疼。但看着应该挺骇人。
白天的时候没发现。现在想想,应该是在林子里,被人拿刀抵着脖子的时候伤到的。
江行无意隐瞒,道: “林子里有个带帷帽的家伙。我路过,无意听他痛同别人说了几句话,他就拿刀抵着我脖子。不是什么大事儿。”
他嘴上说着不是什么大事儿,语气也稀松平常,无非就是不想让时鸣担心。但这桩桩件件,哪有不令人担心的?
时鸣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: “带帷帽的人?你听到什么了?他还拿刀抵着你脖子?”
讲到最后,时鸣声音都抖了: “江行,这么大的事情,怎么现在才说?”
江行瘪瘪嘴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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