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牧眼底的闪躲证实了霍桑心中的猜测,他反问道:“你与霍驸马,不是没有交集吗?”
对于他的质问,刘牧只是紧抿着唇,甚至再咳了几声。
这反应又再一次证实了霍桑的猜测。
霍桑再问:“那年上元节,我身上的蛊毒,可与你有关?”
刘牧不语。
霍桑冷冷一笑,继续,“欧阳将军乃太子一党,为何又与太子反目?这其中,也是你所为?”
刘牧依旧不语。
“刘牧,你可知我今日带了多少人?”霍桑比了个数,“三人。”
“我说了,我只想要一个真相。”
阮柔劝道:“子渊,你可知你如今是以下犯上?犯的是死罪!”
“死罪又如何?”霍桑浅浅一笑,带着一丝生无可恋的气息,“柔儿,这是我与他之间的事,你莫要搀和。”
阮柔起身,柔软的手紧紧捂住霍桑的大手,“子渊,莫要再错下去了,陛下待我真的很好。”
“很好?”霍桑笑了,“柔儿,你难道忘了,阮太傅是因何而死?”
当年先太子被毒杀,是刘牧第一时间赶到的现场,却瞧见先太子身旁还躺着阮太傅的尸首,自那时便有传闻流出,是阮太傅杀了先太子,并畏罪自杀。
可这实在说不通。
因为当年,先太子与阮太傅之女阮柔,可是有婚约的。
所以,最有可能的便是,刘牧命人杀了刘擎,却被阮太傅发现,他便一不做二不休,命人将阮太傅也杀了。
阮柔似乎才想明白,一双美目诧异地看向躺在床上的刘牧,良久她才哑着声质问道,“陛下,当真是你?”
话音刚落,屋子里一阵寂静,几息的功夫,一阵低沉的阴笑打破了这种寂静。
但笑完之后,他依旧不语。
这种行为更加证实了他二人的说法,阮柔的泪水更是止不住地往下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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